【好兆头/CA】与谁同行（九）孤独与孤独
听着TWISTED HEARTS。看着lofter好兆头的文。脑洞ooc
克劳利听到沙克斯带了消息，久久不语。他不能确定是他和亚茨拉斐尔询问带来了死神还是霍普本就时日无多。
现在线索断了，只能被动的等待那些人露面吗，这样的感觉克劳利不是很喜欢。
别西卜那边一直在为游轮的事情，做善后工作。而苏格兰场则是港口维持秩序。真是够他们忙一阵子了。
而克劳利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躺在公寓里和绿植为伴。他不敢去书店，害怕亚茨拉斐尔把他拒之门外，看过那样疯癫的自己还能友好交流的没有几个人。
亚茨拉斐尔其实也很忙，明明带杰罗姆是来散心，好在他很懂事。一直让穆里尔去联系加百利他们在书店汇合， 都没有时间。最近书店已经有好多遇难家属来购买《悲惨世界》，但亚茨拉斐尔都一一拒绝了，这根本就是无法满足。
麦琪那边祷告的人们众多，都在祈求平安。 杰罗姆有时会去帮忙。
好多被梳理的井井有条的事情，变得杂乱。忙了一天的亚茨拉斐尔坐在椅子上，看着书店，夕阳的余晖透过橱窗照进来，随着时间慢慢消失。
哎，为什么克劳利不来呢，正想他能来帮帮忙，但马上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在目前情况不明的前提下，他们还是少接触的好。毕竟亚茨拉斐尔从来没有想过会与别西卜后面的那些，为敌。
书店门被推开。门铃叮铃的响起。
“亚茨拉斐尔，我听穆里尔说你有很重要的事情。”加百利摘下帽子显的十分疲惫“出了什么事吗？你知道港口现在人满为患，家族产业那边也需要人，还有那边也在找我。”
亚茨拉斐尔看着加百利不知如何开口，其实他一直很少和他们交流，只是在讨论一直熟悉的话题时，他们才会正常交流。
“加百利，最近，额，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就为这些把我叫回来，完全可以去问穆里尔。不是吗”加百利拿起帽子作势要走。
亚茨拉斐尔拦住他，“听着，加百列，我不清楚你们接了那些委托，是否真的像我们最初追寻的那样”
“你什么意思？”
为了大家的安危，亚茨拉斐尔还是想愿意如实告知的，但他会隐去了克劳利的那部分，因为在最初的时候加百利提醒过他，还是给了他克劳利的资料，想让他认清现实，那个时候他拒绝了。
他觉得他们不会在有交集，而克劳利最多只是个想法多多的路人。
现在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从克劳利和别西卜的对话中，亚茨拉斐尔发现克劳利是别西卜专门借调出来调查他们的，他不确定加百利的资料是否会有这些内容。
他依旧不想去查看哪些东西，从接触克劳利到现在以来，保持未知感、激发探性，相信如果是自己的资料被摆在克劳利面前对方也会置之不理的吧。
“我不知道在我离开的时候，你们做了什么，加百利，我可以确切的告你，我们被盯上了。你如果消息灵通可以让你的上级去了解一下。我不知道你们想做什么，动静太大，已经偏离了我们之前约定的那些。”
“什么意思，亚茨，什么叫我们被盯上了。”
这个时候书店的门再次被推开。
“嗨你们好，加百利，亚茨拉斐尔，穆里尔不在吗”梅塔特隆询问道，后面还跟着尚达奉。
看着两人难看的脸色“怎么了？”
“梅塔特隆，最近的几件委托还顺利吗，为什么亚茨说好像出了什么麻烦。”加百利换上标志性的微笑。
“能有什么麻烦，亚茨拉斐尔，我的兄弟，一切顺利。”
“是吗”亚茨拉斐尔尝试平复刚才争吵的情绪，“我听到可不是这些，现在委托是你们在处理吗，能跟我说一下吗。”
“都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可以处理，是不是穆里尔又大惊小怪了，小姑娘总是这个样子，杞人忧天”
“别转移话题，梅塔特隆。”
克劳利觉得还是要去见一面他的angel，不为别的他好久才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即便在他发疯之后，他依旧相信亚茨拉斐尔还愿意和他说话，而不是把他变成一个路人。
想别西卜说的那样，有时候克劳利会胡言乱语，只局限于别西卜觉得他在动摇军心。
希望亚茨拉斐尔不会把他当成一个疯子，并且愿意和他继续说话。
克劳利没有注意到店里的情况，直接推门而进。
“亚茨拉斐尔”
店里的争吵声戛然而止，克劳利看着几人，加百利， 一个矮比自己一点的人，克劳利也见过他。“额，抱歉我不知道，打扰了。”
“好吧，到此结束，我们先走了。”加百利带上帽子，走到门口的时候“亚茨拉斐尔希望你清楚自己在干什么。”眼神在他和克劳利身上流转。
那个比克劳利矮一点的人，走出书店的时候还瞪了他一眼。
看着因为争吵有些疲惫的亚茨拉斐尔，“你还好吗，angel。”
他不知道跟克劳利说，那些事不可言喻。
“你和你的家，额。朋友们吵架了吗？”克劳利不确定他们的关系，只知道穆里尔是他的妹妹。
书店的门再次被推开，杰罗姆和穆里尔从修道院帮忙回来。
“他欺负你了吗教授。”
克劳利有些不耐烦“你为什么总觉得我会欺负他，你这小子。”
“杰罗姆，我很抱歉，本来带你来散心的，没想到发生了怎么多事情。”
“没有，教授，我很好。真的，我曾经想，如果没有人来找我，我就一直呆在图书馆的地下室，那里有我喜欢的书，也没有人会在欺负我，也不会有人发我消失了，可有可无不是吗，不会变成谁的累赘。可是您来找我，而且他也很关心我，我桌上的小植物他也很用心的帮我在照顾，我第一次知道还有人会关心我，那个假期是我最快乐，或者我犯了错，上帝在惩罚我，将他带走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或许消失在地下室是最好的，那样他就不会离开了。”杰罗姆越说越激动，像是要哭出来。
“不，不是的，杰罗姆，是克洛德想找你的”亚茨拉斐尔想起那黑板上的文字，但他不能说那是克洛德的匿名委托。“那只是一场意外，别什么都拦在自己身上。”
克劳利听出来了，那种被变相孤立的感觉，很孤独，很脆弱，需要一束光照进来，光出现过，却消失了。
克劳利没有他怎么幸运，只能自我适应直到带入坟墓。在孤独的道路上，克劳利自己生成了一种保护机制，睡觉、喝酒、思考、发疯或者其他。
克劳利摸了摸杰罗姆的头，大概知道那种感觉的，出现了又马上消失，还不如从未出现。
他看向亚茨拉斐尔，他会是自己的那束光吗。
“谢谢你，克劳利，等开学了我会送杰罗姆回去。”亚茨拉斐尔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看着天花板的花纹。
“你不回去了吗？你是不教师吗？”
“我不是一位好老师”在那样做之后，亚茨拉斐尔想。没有老师会那样做，他们应该是教书育人，在自己看来完全不符合标准。
“不，你很好，带学生走出阴影，没什么是完美的，即便天使也是。”克劳利满不在乎的说，“但不会有人承认自己是不完美的，他们只会朝四周去看，你能知道自己的不完美已经很好了，大多数人都看不到。”
“你的小厨房有酒吗？”
“你又要开始思考了吗，我可抬不动你克劳利。”亚茨拉斐尔想起上次见别西卜情况。
“是啊，因为我又要开始胡言乱语了”
“不，克劳利，我不会那样觉得。你说的都很有道理。”
“谢谢，angel。”你大概是第一个在了解我之后还跟我说话的人。“对了，我知道一家做可丽饼的店，哪天一起去吧，我想你应该会喜欢。”
在开学前几天，亚茨拉斐尔送杰罗姆去坐火车。
“抱歉，我没法在回学校去了，但是你一定要好好学习，连带着他的那份”
“我知道了，教授”杰罗姆有些难过。
“我认识的朋友在其他地方的学校教书，我替你写了推荐信，额，他们看来你之前的成绩单，同意你作为旁听生读一年预科班，不知道你感兴趣吗？”亚茨拉斐尔还是简单说了一下，他觉得之前的学校环境有点不适合杰罗姆，泯灭了他的天赋，他的理科成绩非常好。
“真的吗，教授”
“是的，放假的时候，如果你不愿意回家，可以来书店，我想学校的距离应该不会太远。”
杰罗姆只需要在那所学校等待邀请信的到来，看着慢慢开远的火车。亚茨拉斐尔没有感到任何轻松。
天气有些阴沉，看样子要下雨了。
亚茨拉斐尔看向街道，这里阴天、多雨、多雾。很难得的时候才会有几周好天气。也只有在社交季，人们才会游走在各大庄园举办盛大的舞会。
其他的时候，都透着一些诡异。
尤其到了夜晚，有些看不到的地方，总会有不知名的东西生长出来。
亚茨拉斐尔迈着步伐加入到人群之中，在他没有注意的地方，蒲公英被吹散。
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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