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兆头/CA】如果，只是如果（2）
脑洞ooc
所有的重开，以他们分别的界限
“......我原谅你。”
“不需要。”
克劳利坐在车里看着亚茨拉斐尔进了电梯，什么狗屁六千，什么没有什么永远不变，傻天使。
克劳利想哭，但是恶魔没有眼泪。
他知道宾利想安慰他，真是个好姑娘。她总是知道他想要什么。
关掉音乐，准备发动汽车时，超标的奇迹从电梯那边四散开来。克劳利看着从电梯那边滚出来一个白胖胖的生物。
那东西舒展开来，一只小天使，白色的奶油卷发，左看看右看看，想要展开翅膀飞起来。
克劳利咒骂着上面，把这么小的天使，放到人间，就不怕引起骚乱。迈着他那标志性的步伐，打了个响指停止了时间。
小天使还在抖动翅膀，突然飞了起来，不对他被人拎了起来。
“你是谁。”小天使开始挣扎，踹着小短腿。“放开我。”
克劳利摘下墨镜，看着眼前的小天使，他见过。在他还是天使的时候，他见过他。
看着对方的硫磺色的蛇曈，小天使感受到了邪恶的气息，“你是个恶魔，放开我，放开我。”
“亚茨拉斐尔。”看着小天使不在挣扎，“听着你现在人间，收起你的翅膀，如果你不想被抓起来绑在十字架上，还有我是*****”
“*****！”亚茨拉斐尔两眼放光，“好的。*******”
克劳利有六千多年没有提示自己当天使时候的名字了。那过于神圣了。“我现在叫克劳利，收起你的翅膀，我要恢复时间了。”
“好的。*******。”看着对方的眼神，“好的，克劳利。”
打了个响指，时间开始恢复，克劳利放下他。“跟着我，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亚茨拉斐尔不安的揪着自己的袍子，迈着小短腿跟着克劳利，他不知道为什么伟大的*******会变成恶魔，他一直是天使们的崇拜对象，上帝委派他制造星辰，亚茨拉斐尔偷偷和伙伴一起去看过，那样绚烂瑰丽的色彩。
等它们被启动的那一天会是什么样的景象，亚茨拉斐尔一直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他会假装路过，和*******打招呼，然后在一旁安静的看着。
克劳利走在前面，时不时的回头确保他能跟上自己。
推开书店的门，让亚茨拉斐尔先进去。打了个响指让牌子变着“暂停营业。”
“哈喽，哈喽，哈喽。”穆里尔起身打招呼，当看到是克劳利还是有些害怕。
“不用管我，你该做什么做什么。”克劳利又坐到那个熟悉的位置上，看着亚茨拉斐尔左瞅瞅右看看的。
穆里尔对这个小天使来了兴趣，毕竟几千年都没有新的小天使诞生了。
“哈喽，哈喽，哈喽。”
“你好。”
“我是穆里尔，要喝点茶吗？”真可爱的小天使。
亚茨拉斐尔坐那里看一下克劳利才回答。“谢谢。”
“给，小心有些烫。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谢谢，亚茨，亚茨拉斐尔。”
“哦，真实个好名字。”马上反应过来穆里尔看着他，“什么您不是，回去了吗，怎么....”
“好了，穆里尔去看看电梯是不是出问题了，或者出去转转我们有事要谈。”
“亚茨拉斐尔，在你的印象中，我在干什么？”
“**”刚想说那个名字，被克劳利瞪了一下“您在创造星云。”
“是嘛，那真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angel。你那，你在做什么？”
“替上帝整理文书，传达消息。”亚茨拉斐尔诚实回答。“您遇到什么事了吗，您....”
“已经过去六千年了，发生你不可想象的事情。”克劳利觉得亚茨拉斐尔从创世之初来，他不确定什么时候对方会离开，会不会改变过去或者未来。即便自己掌控时间法则。他总是遵循既定的规则，尽可能避免偏离类似于列车出轨的事情发生，这就是为什么他看着对方跟随梅塔特隆离开，而没有停止或改变时间去阻拦。
亚茨拉斐尔看着克劳利，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见到造星者，对方称自己叫克劳利，他不确定对方身上发生什么，但他的眼中满怀天使的爱意，自己很喜欢。那个天使不是怀揣爱意呢。在来着这之前，在整理文书的时候，亚茨拉斐尔看到了*****这个名字，在伸手触碰的时候就来的这里，或许是上帝听到了他的想见造星者的祈愿。
“克劳利，我无法操控电梯，一直停止运作，无论我怎么操作”穆里尔把坏的结果带了回来。
那东西运行多少年了，能出什么问题。
“好吧，我知道了，亚茨拉斐尔恐怕你的时空之旅要结束了。”克劳利说着，对方是亚茨拉斐尔但不是自己的亚茨拉斐尔，他们没有相处六千年的时光，他还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只是个小天使。无法理解太多太多。
克劳利和穆里尔将小天使送到电梯口。跟预想的一样，电梯门打开了。
“您还有什么没说的吗？”亚茨拉斐尔总感觉对方有很多话要说。
克劳利叹了口气，确保不会影响什么。蹲下身子看着对方蓝色的眼睛“我会在***的时候，启动星云，如果你想看的话，从第三天路过就能看到。”
看着对方发光的眼神，克劳利猜对了。“还有，亚茨拉斐尔要遵从自己的本心，不要相信任何人。”
“您也不能相信吗？”
“好吧，”克劳利其实不想说的这么直白“不要相信梅塔特隆。如果那个时候你还记得的话。走吧亚茨拉斐尔，你该回去了。”
克劳利看着小天使走了进去，电梯门关上之前，对方一直挥着手。
克劳利想哭，但是恶魔没有眼泪。
转身要离去的时候，超标的奇迹从电梯那边四散开来。
“克劳利。”
克劳利不敢相信的转头，他的angel走了出来，拥抱了他。
“你不是回去了吗？去当那么狗屁的大天使长了吗？”克劳利抱着他。不知道说什么，那些话就出来了。
“我在电梯里看到好像有个小天使，一直在说，亚茨拉斐尔要遵从自己的本心，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要相信梅塔特隆，一定要记得，不要忘记。”
“好吧，angel，要去吃下午茶吗？我想现在应该有位子。”克劳利拍了拍亚茨拉斐尔。
在白光闪过之后，亚茨拉斐尔回到了天堂，桌上放着的那本有着*****名字的本书消失了。亚茨拉斐尔不确定发生了什么。
依旧每天帮助上帝和其他天使整理文书，他依旧是个小天使。
在某天路过第三天的时候，其实他经常递送文书常常会从这里路过，看到了造星者，他向对方介绍自己，看着星云启动时的绚烂瑰丽，对方还是告诉他，最漂亮的地方是α半人马星系。
后来他当了东门的权天使，上帝赐予了他火焰剑。但看到亚当和夏娃离开伊甸园的时候，他想起了有人说过要遵从自己的本心，就将火焰剑送了出去。
站在伊甸园的围墙之上，看着被上帝驱逐变了模样的造星者，他说自己叫克蠕利，亚茨拉斐尔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但想不起原因。看着大雨来临之时，张开翅膀让他躲在下面。
在平原之上，他们看着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他说自己改名了。
克劳利。
上帝总是玩着不可言喻的游戏，除此之外还指使小天使们帮她整理乱丢的书籍，我们不说书的名字，但它记载了每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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